版頭:面對疫情,他們逆行而上;面對病痛,他們醫者仁心。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廣大醫務人員與時間賽跑,以生命守護生命。他們是最美的天使,真正的英雄,新時代最可愛的人。河源市衛生健康局、河源電臺共同推出《英雄面對面》特別節目,一起致敬英雄,為愛發聲!
主持人: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鎖定河源電臺來收聽我們為您帶來的特別節目《英雄面對面》,我是主持人焦洋。今天是我們《英雄面對面》節目的第三期,我們十分榮幸的邀請到第二批河源支援湖北醫療隊隊長、市人民醫院內分泌科副主任醫師何金,歡迎何醫師。
何金:主持人好!聽眾朋友們好!
主持人:另外,來到我們節目當中的是來自第二批河源支援湖北醫療隊成員、市中醫院呼吸科護理師葉惠,歡迎惠惠。
葉惠:主持人好!聽眾朋友們好!我是市中醫院呼吸內科的葉惠。
主持人:今天跟前兩期節目有很大的不同,前兩期節目我們的嘉賓全是男醫生。今天,我們是花木蘭組合,全是女嘉賓。我覺得其實在整個河源支援湖北醫療隊,我們這幾期來錄制節目當中,其實女嘉賓算是比較少的。那我想問一下何醫師,您是第二批河源支援湖北醫療隊的隊長,咱們第二批隊員當中有幾位是女性呢?
何金:我們其實有11位是女性,6位男性。
主持人:所以咱們第二批女性更多?
何金:對對!
主持人:那感覺上會有什么不同嗎?
何金:我覺得男士們還是比較悶的。要出力的活,他們是特別積極的。這個讓我特別的高興,也特別的感動。
主持人:那其實咱們在2月9號當初報名出征的時候,我特別想知道當初兩位是怎么想到報名?尤其是像何醫生本身您家里應該有孩子。
何金:對對對。
主持人:幾個孩子呢?
何金:兩個孩子。
主持人:兩個孩子都多大了?
何金:大的小孩13歲,讀初一;小的孩子才5周歲。
主持人:那怎么想到要報名去出征呢?
何金:其實這個事情也不是說當時就決定要出征。從新冠疫情1月24號武漢封城的時候,我們醫療界其實已經在準備這個事情,包括我的學科。過年的春節期間我們是沒有休息過的,一直除了這個診療的任務,剩下的就是在充電,包括口罩呀、洗手呀、然后穿防護服等等的防護措施應該怎么做?因為我們沒有實戰過,然后在這個準備的過程中,我們希望能從中能學到更多一些,萬一讓我們去了,能夠順當的接下這個任務。不要搞得應接不暇、手忙腳亂。那么,我記得去之前的大概是8號吧,我們是早上練習完了以后,我說:這個去可能也輪不著我吧,我是科主任,一般不會派主任去的了,因為去了以后這邊也很多的事情要協調處置的嘛。
主持人:嗯。
何金:那么我們最有可能派去的就是我們年輕人,我們科有四大碩士。
主持人:嗯。
何金:我說我們四大碩士去的機會事比較多的。所以一定要好好練習。結果到了,我是10號接到通知,我們科室要派一個人去。
主持人:嗯。
何金:如果是派一隊人馬去,我覺得我科室的任何一個年輕人都可以勝任,但是派一個人去的時候我就猶豫了。我說派一個人去,我的科室是老的老、小的小。我們那幾位年輕的醫生都是剛來不久的,上班時間不是很長,那么剩下有兩位醫生年紀大一點,但是身體又不是很好。剛好那段時間我們科作為內分泌的學科不是特別忙。
主持人:嗯。
何金:所以我就決定還是我自己去比較穩妥。
主持人:但是因為您作為母親,家里剛才也說了兩個孩子,小的才5歲多,那其實決定你來出征的時候,你有沒有擔心?有沒有考慮過家人的感受呢?
何金:這個實話,我覺得特別急的做抉擇,沒有想那么多。
主持人:就時間不給你允許。
何金:對對對,我晚上才收到通知,當時我就說我去了。然后就馬上準備物資,準備完了以后我就開始回家了。
主持人:怎么跟家人說呢?
何金:怎么跟家人說這事?我先跟我先生說,我說我要去趟湖北出個差哦!
主持人:沒敢直接說我是去援鄂醫療(支援)。
何金:對,我說我去湖北出差。他說你啊,一天老是唬我,我說這次是真的。
主持人:也就是其實最開始您愛人不相信。
何金:對對,他不太相信。過了一會兒呢,因為我同事有幾個跟我婆婆是挺好的朋友嘛,她打電話到我們家去,已經把這事兒告訴我婆婆了。她馬上就問我了,你有兩個孩子怎么能讓你去呢?當時我沒敢說我要去的。
主持人:嗯,就沒有敢說其實是自己報名去的?
何金:我說醫院已經派下了任務,那就要接著這個任務。我說我們家有孩子,別人家也差不多,再說我們家有你了呀。
主持人:這個時候就體現了家里有老人的重要性。
何金:對。
主持人:那其實你愛人,剛才你也說了,你愛人一開始覺得你是逗他玩,不是真的。那后來他相信了,你是怎么說服他的?
何金:其實我沒怎么說服他,一般我作的決定他都是很支持的。
主持人:那有沒有跟孩子說,媽媽這個可能要出去挺長時間的?
何金:我晚上那個物資準備完了以后已經是晚上11點多,回去我們家孩子都睡了。我們(早上)9點鐘出發,我7點。原定我們醫院是8點半出發,8點半要到衛健局集合的。
主持人:嗯嗯。
何金:那我7點半就要到醫院吧,我的物資再整理一下,因為前一天太急了,沒有全部好來。
主持人:嗯嗯。
何金:所以我很早就從家出門了,出門我們家倆孩子還睡覺著呢,我就在想要不要叫醒來呢?可是叫吧,叫完以后我還走不走呢?
主持人:叫完以后,孩子肯定會哭著喊著說:“媽媽,我們不讓你走”。
何金:最后,我就去看了一眼,我就走了。
主持人:其實等于孩子是不知道媽媽出去。那后來什么時候讓孩子知道媽媽去湖北了?
何金:我覺得老二還好吧,因為他比較小。
主持人:5歲多還沒有那么懂。
何金:對,但是老大就比較清楚了,他一起來他就知道他媽去湖北了,他就悶坐了一會兒,坐那開始哭了。
主持人:我覺得這會兒,其實在說的時候,何醫生的眼眶已經濕潤了,然后我不由自主的眼眶也濕潤了。我相信其實可能收音機前很多做母親的應該會感同身受。那這個時候,我們也要再來問一下惠惠。因為惠惠還比較年輕。
葉惠:是。
主持人:是,還是單身,那在這個時候你是怎么會想到要報名出征的呢?
葉惠:每個人心里應該都有一個英雄夢那樣子,就從我學醫以來,我一直都想著能夠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能夠去幫助更多的人。
主持人:那你當時讓父母知道你要去湖北的時候,你父母反對嗎?
葉惠:剛開始報名的時候,我不敢讓我爸我媽知道,后面報名了,然后名單下來了之后,我才跟我爸我媽說的。當天晚上,我們科室里面有個群,然后我們護士長就是說,湖北需要我們這些人過去支援,她說如果有意向的可以在她那里先報名。然后我第一時間看到這個通知的時候,我就馬上打電話給護士長。我就說:護長,我要去。我說我不像其他有一些更有資歷的,可能又有家庭那樣子,更難放得開,我說我單身,然后我工作也5年了,也有一定的經驗,我說我覺得我去會比較那個一點點。然后我們護士長說:先報名,等通知的。后面名單下來了之后,我才打電話,我還不是打電話跟我媽說,是先打電話跟我妹妹說,因為我妹妹也是學醫的。然后我跟我妹說,我要去湖北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也是在醫院上班,也挺忙的。我說你有時間就多抽點時間回家看看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那樣子。我就想著讓她把我的那份孝道給敬了,陪伴一下我父母,讓他們就沒有那么擔心。后面我才跟我爸跟我媽說的。據我爸說,后面回來的時候,我爸后面跟我說,我媽連著哭了好幾個晚上。
主持人:說實在的,其實我在聽的時候,我都覺得心里挺難受的。但是這個時候往往我們很多的醫護人員都是瞞著家人去做這個最美的白衣天使,最美的逆行者。那這個時候真的是我們要為她們點贊。其實咱們第二批河源支援湖北醫療隊,剛才何醫生也說了,隊員當中有11名都是女性,而且我們前幾天的的節目中,這個黃航輝他也說了,他是親手拿著理發器給咱們所有的女護士來剃發。其實今天我在看到惠惠的時候,惠惠的頭發還剛剛長出來,長得不是很多。我特別想知道惠惠當時怎么有勇氣?因為對于女生來說,頭發很重要。
葉惠:對。然后在去之前有看到那些報道說,把頭發剪短應該剪成一個怎樣子的,就避免感染的一個情況。
主持人:嗯
葉惠:我當初在出發之前也有剪短了,但是去到那邊的話,隊長跟我們說:我們是要接手重癥的那樣子,就為了減少穿防護服的那個時間,也是避免交叉感染。我是看著她們剃,然后在旁邊哭,哭完了再上去剃。
主持人:我聽了心里都覺得特別難受,因為何醫生是隊長,然后我記得前兩天黃航輝說,剛好那天隊長去開會了,您看到回去之后自己的女隊員全都變成了光頭。
何金:我當時是開完會回去,他說隊長,我們都剃了頭發了。然后我看這一溜的光頭,我當時就特別難受,特別想哭,因為我覺得有點悲壯。
主持人:對,其實現在想想都會覺得,包括何醫生現在眼睛依然是特別的濕潤。那其實作為女性來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每一個女生都愛美,尤其像惠惠還沒有結婚,還很年輕的小姑娘,那在這個時候,咱們每天要穿防護服,每天要戴這些防護的裝備,而且每天要持續至少是6、7個小時,時間很長。那么在這個時候,我們從各種媒體上也都有看到相關的報道,咱們醫務人員臉上都壓出各種各樣的印子,那在這個時候我特別想知道,作為女性,你們有沒有擔心過萬一臉上真的是留了疤,或者是有其他的問題怎么辦?有沒有擔心過呢?
葉惠:我的話,好像沒有,沒有擔心過這個問題,就是在那個情況下,你不是考慮到你自己美不美,那種情況下你是要考慮怎么樣把防護做好,然后進去更好的進行操作,讓你的護目鏡那些不要氣起霧那樣子。
主持人:那何醫生呢?
何金:還是把安全放在第一,因為首先想到我一定要回去。
主持人:對。
何金:我要回去的前提,完成任務,自己要保護好自己。
主持人:對。就是咱們既然是去支援湖北,去做這個醫療工作,那我們首先就不能給當地添亂,不能自己被感染。所以一定是要做好相應的防護。那在這個時候,其實我們就可以理解為什么雖然說前面把頭發剃光很悲壯,但是這個時候也是為了安全、為了方便。那其實我們每天工作的時間是,至少是6個小時。
何金:對,6個小時應該不止了。比如說我們晚上那一班,是從晚上1點鐘開始上到早上8點鐘,那么8點鐘前面那段時間要交接班,那個時候重病號很多,床頭交接班完了肯定一個小時都要了,所以她們上班的時間可能八個小時都打不住。那么去的時候,因為還要穿那個防護的裝備,那么時間可能就更久一些,開始忙活了。護士可能比我們醫生要更辛苦,因為重癥病號要翻身和拍背,要吸痰,有時候那個手腳要幫他們動一動,真的是力氣活,穿上那個完全都不太透氣的。
主持人:所以惠惠是小身體有大能量。因為大家看不到,其實惠惠個子不算特別的高,小個子瘦瘦的。
葉惠:對。
主持人:但是呢,小身體里蘊藏著無限的力量。那在你剛才何醫生提到的,又要翻身又要拍背,都是一個人完成的嗎?
葉惠:我們基本上,如果是翻身那些的話,就是有一組隊員幫忙,互相協助那樣子。拍背那些的話,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完成的。
主持人:嗯。其實在新聞報道當中我們也看到很多的醫護人員和患者之間非常溫馨的場面,比如說像之前特別火有一起跳舞、一起唱歌、打太極拳等等,那我想問一下,兩位在這個過程當中,有哪些事是讓你記憶特別深刻,會覺得特別難以忘懷的?何醫生。
何金:我有一天去查房呢,我們有一個很小的患者,他才10歲,讀五年級。這個孩子一個人在病房里面,其實可能你們都覺得打打太極拳啊,和患者聊一聊,但是在重癥病區他是不行的。我們重癥病號他是動不了的,基本都是在病床上躺的,尤其插著呼吸機的,他是動不了的。那么其他的呢?比普通型要重一些的,一活動他都會氣急,基本上躺著休息比較多,只能說言語來安慰了。那剩下的這些普通型的患者呢,在石首,不像(武漢)方艙,大家住在一塊,我們是一個患者就一間房,而且中間是不出來活動的,基本是待在房間里面,也是為了避免交叉感染。我剛說的這個小患者呢,他之前跟他的爸爸媽媽跟這個確診患者都是接觸過的,后來他查了核酸是陽性的,他爸爸媽媽在這個酒店隔離,他自己就在病房里呆著。查了其實他沒有什么癥狀,我感覺他情緒特別的低落,10歲的孩子,比我們家的還小一點,其實我當時特比難受。
主持人:因為你作為母親,看到這個孩子可能就會想到自己的孩子。
何金:對對。
主持人:嗯。在這個時候,可能就更多要像母親一樣去安慰這個孩子。
何金:對對。摸摸頭,聊一下,然后握握手。我說你要加油,你是我們最小的英雄,這場戰役斗爭不是醫生和護士的事情,你是其中很重要的部分,我們一起努力才能夠戰勝這個疫情。如果這個疫情結束以后了,你是我們最小的最了不起的英雄哦,那你的財富要比別人的多。所以現在能干什么呢,咱們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作息一定要規律,還有要讀書了,不能把功課落下,你不會的你可以問我們的護士和醫生,他們都是高學歷的人才哦,肯定你這點的不是問題,小問題。后來我們說要握握手,大家要遵守我們說過的事情哦。我覺得他走的時候,情緒好一些,那么到晚上那個的時候,我們主任進去的時候,他還畫了一幅畫,我就把這個事情講了一下,第二天那個我們的后勤保障人員就給他準備了一些畫筆和紙張,然后還有一些顏料。我覺得這個事件其實我們是在跟病魔作斗爭,但是呢我們在全民行動,大家都為這個疫情做了相應努力。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我們的警察呀,我們在酒店幫我們煮飯的廚師呀,還有幫我們搞衛生的阿姨呀,還有我們社會上很多的志愿者,在小區守著的工作人員。其實大家都是日夜在工作,都非常的辛苦,但是沒有人有怨言,都希望盡快把這件事情讓它結束掉,回到以前正軌的生活,所以我覺得都挺了不起的。
主持人:那剛才何醫生給我們大家講了一個她站在母親的角度看這個10歲的小朋友就會想到自己的孩子。那其實我也特別想知道惠惠,你是作為護士,其實護士跟病人接觸的會更多,上班就是跟病人接觸,那在你那么多天的經歷當中,有讓你難以忘懷的來跟我們分享一下好嗎?
葉惠:我最難忘的就是從我們接手的那個重癥病區,然后有一個病人插了管的,插上呼吸機,到后面拔管,都是我,我上班基本上都是我負責那個病人。有一天拔了管之后,可能就10點鐘左右,那天剛好也有太陽,一拉開窗簾??吹侥莻€陽光,他就說今天天氣很好。那時候我就真的覺得看到了希望那樣子,而且的話他從插管到在那里住了這么長時間,他還不知道是在哪家醫院。
主持人:其實簡簡單單的一個事例,但是作為惠惠她在當下那個階段,就會覺得很特別,很與眾不同。那其實我想知道何醫生,因為你兩個孩子,這么長時間,每天或者是隔幾天有沒有跟孩子有聯系一下呢?
何金:有,基本上隔一兩天會視頻一下。比如我跟我家老大說,先生跟我說我家老大坐在那椅子上發呆哭了一會兒,后面就像沒事人一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其實我心里面能體會他不想說,但是心里其實挺難過的。后來打電話給我說,沒事啊,這個就是一個任務,我們去完成好了就沒問題了,將來你長大了也會面對,遇到問題咱們就解決問題,解決好了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主持人:那他們在視頻里有沒有看到媽媽臉上都是被防護鏡被口罩壓的印子,有沒有問媽媽你怎么了?
何金:我們還好,反正我的就是壓的有印子,但是沒有說傷口很嚴重的情況,基本上視頻都會挑好的不會說壞的
主持人:就是不會讓家人和孩子擔心。
何金:對對對。比如說吃飯的時候他們問怎么樣,我就說很好呀,好多個菜呢,很好吃的,都是照我們的口味來做的。
主持人:所以這也是不想讓家人更多的擔心,讓他們放心,讓他們希望你們能夠安全圓滿地完成任務回到河源。
何金:對啊,比如說他還問,那個地方嚴重不嚴重,我說還好啊,我說放心,很安全的。
主持人:所以就是不想讓家人擔心,那其實咱們在離開湖北的時候,我們也從各種新聞媒體上有看到湖北的當地人民都特別特別的感謝咱們各地支援的醫療隊,那兩位當時離開的時候有怎樣的一些感受呢?
葉惠:其實當時從石首解封那時候開始,我們就覺得心情都挺那個(高興)的,就是說我們努力了,然后看到下面店都開門了,石首的人民也陸陸續續走上街頭,雖然我不能出去,但是我在窗邊看到這樣的景象的時候都覺得挺感動的,還有就是我們走的時候就是在那里奮戰了一個多月的地方,突然間要走了,有點很舍不得。
主持人:但是也有滿滿的成就感,畢竟自己在那里奮戰了那么久。
葉惠:是的。
主持人:何醫生呢?
何金:我們差不多,我們是7號確診患者清零的,應該是10號開始解禁的,我們就看到街上好多人。剛開始去的時候街上都是特別安靜的,街上能看到的就是每個小區門口,小區值守的這些人員,因為分小區了嘛。街上特別安靜,每天上班就是那條路一公里來來去去,就我們醫療隊的人,去的時候就看到有回來的,然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有去的,就是我們。
主持人:就沒有其他人?
何金:基本上沒有。要不是我們醫療隊的,要不就是當地的醫生和護士,還有一部分在那里上班的。解封了以后就特別熱鬧。
主持人:解封了以后大家的心情狀態就不一樣了,畢竟跟最開始的時候有一個鮮明的對比,開始的時候看不到路上有其他的人,就會感覺特別的像空城一樣,解封了感覺以后完全不一樣了。
何金:對,解封了以后完全不一樣了,突然覺得這個城市特別特別的有活力了。
主持人:那其實咱們回到河源也已經經過修整,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我覺得有了這樣一段特殊的經歷,對下一步也是很好的激勵。最后我想問一下兩位,下一步有怎樣的計劃呢?
葉惠:我的話,還是繼續奮斗在我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然后好好的護理好我的每一位病人。
主持人:這是惠惠作為一個護士,她的由衷的感受。那何醫生呢?
何金:我就真的是很希望回到從前的正軌上去,但是我感覺好多東西不太一樣了。
主持人:為什么呢?
何金:心態不太一樣了吧。
主持人:心態不太一樣了,能不能簡單地來跟我們分享一下。
何金:比如說我回來以后,我的患者說何醫生你怎么那么久都不在,我都沒法看病了。
主持人:就是你的患者需要你。
何金:對,第一我就覺得自己真的很被需要。第二我的朋友們特別擔心的情況下,我回來了,說留了很多好吃的好喝的。
主持人:就是大家都很需要你。
何金:然后家里面也是。
主持人:其實就是還是要更加認真地去投入到今后的工作當中。
何金:對對對。
主持人:那有這樣一段難忘的經歷,我相信對未來無論是對我們哪一位醫務工作者都是會讓自己越來越好。那今天我們也非常感謝市人民醫院內分泌科副主任醫師何金,市中醫院呼吸科護理師葉惠,兩位英雄來到我們的節目當中。同時,我們也要特別感謝河源市人民醫院,河源市婦幼保健院,河源市中醫院,河源泰康拜博口腔醫院對我們節目的大力支持,在此表示一一的感謝。那最后也要感謝兩位,感謝收音機前的各位聽友收聽關注本期節目,我們下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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